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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排治疗:认识疾病的源头

发布时间:2013-09-02 15:59 类别:家族系统排列

  
  心理导读:我们不会好奇为何这些孩子(或其它人)的行为如此古怪,我们反而是和孩子一同注视着被排除者,把他重新放回家族或其它重要的群体里面。一旦这个人被放置在父母、家族或群体的灵魂里,这个孩子就能松一口气,终于不用和另一个人纠结在一块了。     ---www.tspsy.com
  
家排治疗:认识疾病的源头

家排治疗:认识疾病的源头
 
  1、完整的意义
  
  完整(whole)意指实现,因为属于完整的一切都已找到并主张了自己的位置。什么都没有办法再加上去,除非能将它减少并带走它的成就。所以让完整保持在它的完整状态就非常重要。
  
  完整一直保持在移动状能;它是以完整的形式保持在移动的状态。就这层意义而言,它会再发展成为一个完整,没有人可以从这个完整的状态偷走什么,也不能从外面加入任何东西。它的丰富必须是由内在开始发生。最重要的是,从这个内在里面它获得了力量,带领这个移动到它应该去的地方。
  
  因此我们的生命在任何一个当下都是一种完整,即使它不断成长与改变。所以这个世界在任何一个当下都是一个完整,即使它持续扩张。没有什么可以外加上去,因为在它里面移动的一切早就都在那里了。
  
  完整无法再外加东西进去,即使它不断地呈现。
  
  我们要如何跟这个完整产生关系?我们必须适切地进入这个移动。我们和完整一起移动,也和所有属于这个完整的一切一起移动。
  
  在完整里面取得我们的位置的话,我们也会变成独立的完整。在这个完整里面我们被照顾到。我们用自己的完整来服务这个完整,而我们被其它完整的东西一起带领着。
  
  我们要如何以完整的状态在这个完整里获得成功?当我们可以认同其它的完整也是一种完整的时候,当我们可以保护我们的完整不受外界干涉和干扰的时候,当我们对另一个完整设下界限并确保我们的外部界线能够抵御的时候,我们才能获得成功。
  
  同时我们必须从里面对其他独立的完整划下界线,只要它试着吸收我们的完整,让我们的完整从内在减少,而非把它当作一个完整来服务。譬如,当其它的完整试着要为我们的完整设定方向的时候,我们就得划清界线。
  
  我们要如何从本质上变成一个完整?必须从内在和外在都与移动一致,同时一致,同时独立。
  
  2、父母与孩子
  
  所有的孩子都是好的,他们的父母也是。取自2005年于德国巴特苏尔察(Bad Sulza)的谈话。
  
  这次谈话的主题可能会让你们之中某些人感到很困惑。这怎么可能呢?这次主题的范围也超出太多了。它同时说我们是好的,当我们是孩子时是好的,现在也是。它说我们的父母是好的,因为他们也曾是孩子,身为孩子他们是好的,而现在身为父母亲,他们还是很好。
  
  我想要解释一下这个句子的来龙去脉,不是那种随意的谈话,当我们说:「但是这孩子又做了什么什么,父母又怎样怎样。」他们都是做了某些事情。但是事出何因呢?都是因为爱。
  
  我现在要来好好解释,也要和你们一起做个练习,这个练习会帮助你在你的灵魂里面感受到真正的好是什么意思。当然,结论是——让我先说——一切都很好,以它们现在的状态而言一切都很好。一切都很好的理由是,因为它们保有现在的状态。所以我们不被允许担心自己或我们的孩子或父母,不管他们好不好。只是有时候我们的目光有些模糊所以我们无法看见我们哪里很好,我们的孩子哪里很好,我们的父母哪里很好。首我我要大概地说明一下,之后我们可以来做些冥想从内在感受。
  
  3、灵性的场域
  
  透过家族系统排列我们可以了解到我们是一个更大系统,也是一个家族系统不可或缺的一部分。这个系统不只有我们的父母和兄弟姐妹,还有祖父母、曾祖父母和祖先辈。还有其它人属于这个系统,那些是过去曾在某些方面对这个系统相当重要的人,例如我们父母或祖父母之前的伴侣。在这个系统里所有的成员都由一个共同的力量在看护着。这股力量遵循着特定的规范。
  
  家族系统是一个灵性的场域。在这个灵性场域里面所有的成员会相互产生共鸣。有时这个场域会失了秩序,这是因为家族里有人在某种程度上被排除、拒绝或遗忘了,被视为不属于这个家族。被排除的成员会与其它家族成员产生共鸣,而他们会让自己被感受到。在这种场域里有一个基本的原则:每一位有归属感的人都有相同权利去归属。换句话说,没有人应该被排除;没有人应该被带离这个场域。从场域里走失了的人都还是对这个场域产生影响。
  
  这个场域会观注这个规范是否被注意着。若是家族里有个被排除的成员,不管是什么理由,就会有另一个人被选出来代表这位被排除者,这是因为场域里有共鸣。代表的家族成员也许是个孩子,他的行为会相当古怪。这个人也许会变得成瘾、生病、有攻击性、有犯罪倾向、有精神分裂症,或甚至变成一个杀人狂。但这是为什么呢?因为这个家族成员是用爱在注视着被排除者,通常这是一种深层的下意识移动,而透过他或她的行为,强迫整个家族也用慈爱的眼光注视着这个被排除拒绝的人。这种所谓坏的行为其实是对被排除在场域之外的人的爱。
  
  担心这个孩子而想要改变他或她只是徒劳无功,因为你们知道,在这里运作的是一股更强大的力量。反之,我们注视着这个所属的场域,和孩子一起注视着,注视着这个灵性的场域。在孩子的引导之下我们一直等待,直到我们可以注视被排除者,而他也在等我们注视他,把他或她带领进到我们的灵魂,进到我们的心灵,进到我们的家族,进到我们的群体,甚至也许进到我们的国家。
  
  所以所有的孩子都是好的,如果我们让他们变得好的话。这就是说,除了单纯地注视他们之外,我还要带着爱注视着他们注视的地方。
  
  这在家族系统排列里是一个很棒的体验:我们不会好奇为何这些孩子(或其它人)的行为如此古怪,我们反而是和孩子一同注视着被排除者,把他重新放回家族或其它重要的群体里面。一旦这个人被放置在父母、家族或群体的灵魂里,这个孩子就能松一口气,终于不用和另一个人纠结在一块了。
  
  当我们了解到这一点的时候,我们就能一直等待,直到我们知道孩子的行为会像父母或其它家族成员一样地带领我们。我们和孩子一起到那个地方,允许其它人回去的时候,孩子就算是结束这次的任务。
  
  还有谁可以松一口气呢?身为父母或其它家族成员的我们也可以了。突然间我们感到更完整,是因为我们把被排除的东西归还到它应该的所在。现在,就是这个当下,每个人都可以表现地有所不同,带着更多的爱与更多的仁慈,超越善与恶的单纯二分法,因为就是这种二分法让我们相信我们比其它人更好。事实是,我们认为坏的人其实是用不同的方式去爱。当我们和他们一起注视的时候,注视着他们的爱前往的地方,我们对善恶的二分法就结束了。
  
  当然还有另一种结论是,我们自己的父母是好的,在一切的背后我们也许反对我们的父母,但爱依旧持续工作。这种爱不会朝我们过来,反之,父母的目光会像孩子一样看到他们想要带回家的人。当我们开始把心的空间开放给所有被排除者,那么我们也可以注视着父母,他们就是在那里给予爱。我们突然间会体验到身处在一个迥然不同的情境,我们会学到真正的爱是什么意思。
  
  4、一切
  
  我要念一篇短文给你们听。在我最近出版的书《Truth In Motion》(中译:《遇见真理》,海宁格出版社)里有个短文是以哲学的层面总结我刚解释的一切。这个短文的标题是「一切」(everything)。
  
  「一切都只能是一切,因为它连结了一切。」[这就是我所谓的共鸣]。「一切与其它的一切连结,没什么是可以分开的。在这个意义上,分开与一切连结 – 因为在这个里面一切都是在存的。」[因此没有人只能做自己,孩子也不行。当我们看着孩子本身的时候,我们就错过孩子与其它有所连结的事实,我们也忽略了某个更伟大的东西。]「因此,我同时也是一切。没有了我,一切不再是一切;而没有了一切,我也无法生存。」[这是深远的思想与洞见,它有深远的影响。]
  
  「我活着、或感觉,或存在的方式,这是什么意思呢?在每一个人身上,我看到所有人,所以我也看到我自己。于我们内在,我也感觉到所有其它的人如所是的状态。在每一个人里面,所有人都遇见了我,而我在他们每个人的里面与所有人相遇。
  
  我怎么可能于他们内在里面做出拒绝,同时又不用在他们内在里拒绝自己?我怎么可能在他们内在里感到欢欣鼓舞,却不为自己感到快乐?我怎么可能祝福某些人而不祝福自己和其它人?我怎么可能爱自己不爱别人?」[因为我们与他们都有共鸣。]
  
  「当我们在所有人里看见所有人的时候,我们也在他们里面看见自已,我们在他们里面与之相遇,我们在他们里面找到自己。所以当我们伤害他们,也是伤害自己。当我们伤害他人的时候,也伤了自己。当我们帮助他人的时候,也帮了自己。当我们对别人有所隐瞒的时候,也隐瞒了自己。当我们贬低他人的时候,也贬低了自己。
  
  当我们真的爱别人的时候,我们爱全部的人。爱我们的邻居就是爱全部的人,包括爱我们自己。这是单纯的爱、完满的爱,因为它在一切里面有一切。」
  
  那解决的方法是什么?不管我拒绝了什么,我都把它带到心里面。对所有一切而言这是爱的道路。我因这份爱而伟大。
  
  这里所谈的伟大有什么意义?我承认我与他人相同,他们就跟我一样。接着我与完整(whole)产生连结,而我因完整而伟大。
  
  5、看到疾病的源头
  
  我们一起来做个练习,让我们以我们的身体、以身为孩子的我们,以及以身为父母的孩子,进入一种共鸣的状态。
  
  我们的疾病注视着谁?
  
  现在请闭上你们的眼睛。我们一起来做个冥想,你就能在内心感觉到共鸣是什么意思,以及它所带来的影响。
  
  进入你的身体,感觉受伤的地方、生病的地方,不对劲的地方。受伤的或不对劲的,很明显的就是和身体不谐调。在我们的内在,我们躺在这个痛苦的旁边,这个疾病的旁边,这个器官的旁边;和这个疾病、这个器官、这个痛苦一起,我们可以感受到它看着那里。这个疾病和什么产生共鸣?和可能是曾被拒绝、遗忘、诽谤或评判的人吗?
  
  等到我们可以进入这个移动的时候,我们突然看到这个疾病注视的地方。譬如也许它看着一个早夭、或流产、或堕胎、或被给出去的孩子。也许它看着我们判定为罪犯,一个我们或我们家都不想再认识的人。我们将其视为一份子地注视着他,而带着这个疾病我们对他说:「现在我看着你,我就像你一样,你就像我一样。现在我要在我的灵魂里和我的家族里给你一个位置。现在你又跟我在一起了,你是我们的一份子。在一个更伟大的力量面前,你并没有更好或更糟,我们都像是这股力量的棋子。我们承认你就像我们一样,而我们就像你一样。」
  
  也许我们曾经拒绝更多的人,对他们生气,也或许我们曾经伤害某些人,或被他们伤害。我们走向他们,对他们每个人说:「是的」。
  
  我们感到身体、灵魂与爱里面的变化。
  
  (文/海灵格 心灵花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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